Tuesday, May 29, 2007

杀沙猪记

下午三点多... 天气真的热到爆。

心情其实本来就不太好,最近偏偏又是那么忙,再加上一整天滴水不进,整个人其实就是个变相的地雷,随时会引爆。
偏偏,就是有个不知死活的人来踩地雷。

"Hello Eve you there ?"
"I thought you are calling my number?"挑眉

"Hey, what are you doing now?"
"Erm... why?" 翻白眼

"Nope, nope.. just thinking to make you a call"
"oh, calling me for just thinking to make me a call?"站立

"Yea, you know that. neway, I went for Pirate and the Carribean yesterday"
"Oh."叉腰

"KLCC so crowded man"
"Oh, is it?"抱胸

" yea yea.. They said there's something like chinese gathering there."
" chinese book fest" 踱步

"Right! You know i can't read that"
"........" 冒烟

.............................................................
........................
....................................

妈妈说讲话要有营养,以下删除三千字以免各位流失养分

"Eve you stil there?"
"erhem.." 起火

"So, you wanna be my girl?"

"$%X^&&*x&@#$%$^%&.... Save it for the "lucky" girl! i'm black enough! and now, GO TO HELL!!!" 爆炸

嘟嘟嘟嘟嘟...


罪状
  • 第一 ,最讨厌以自己不会讲华文而引以为傲的死香蕉,吃多一点,噎死你!
  • 第二 ,家里有两个钱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等下我拿英镑来丢你! (要跟我哥借)
  • 第三 ,独生子平时有求必应,要什么有什么,就以为伸手女人就会投怀送抱,回家喝奶吧你!
  • 第四 ,连续剧看太多,以为自己说出那种台词很有型,最罪不可赦就是以为我也会觉得很有型 ,然后露出爱慕的眼神说 :Oh~ yes~ of course i do~~ , 去死吧你!
碰! 罪名成立!
念在被告少不更事,轻判被告重修 100堂如何尊重女生以及 100堂说话的艺术。即时生效!!

最后,还是很想说:
死沙猪,HAN DI LA LEI!!!


p.s. msn遇到 bj, 他说 : Don't rose ur anger because of this spoilt child , if not ur pretty cells will turn into cancer cells. 嗯..有道理.. 为了个沙猪实在不值得。深呼吸!! 吸....... 呼.......

神秘的黑箱子

好多人都不知道,其实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开始学钢琴了。

小时候上的幼稚园是教会学校,刚去上学不久就发现了台下有个大大的黑箱子。由于那被放置在大班的课室,当时我根本没机会凑上去碰它个一碰。每次经过大班去上厕所的时候,眼睛总会不由自主骨碌碌地盯着它看,可偏偏神秘的它就从来不曾在我眼皮底下被打开来过。

从此,那黑箱子就在我小小的脑海里形成一个大大的悬疑。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因着什么机缘开始接触那充满悬疑的黑箱子,只记得在好小好小的时候就被送去学钢琴了。

那天只是突然想起,就把这个疑问抛给马妈妈。老妈还是那个眼神 ," 你以为我逼你去学的啊?是你自己经过卫理楼听到钢琴声,自己回来一直吵着要去学的!"

哦? 原来是这样子吗?
怪不得上了小学,钢琴老师打算让我去考试,我碰巧被乐理搞得对音乐很反感,低着头跟妈说我不想学了的时候,她只是送了我一记白眼, 再补上一句 : 要不要学是你自己的事,你以为学给我听的啊?

从此我就不用再去上那个老是用铅笔敲我手指的家伙的课了。

从四岁到小学六年级,我最熟练的就只有那首 "生日快乐"。因为每一年阿嬷的生日,我都被拱出来伴奏,所以不熟练也太说不过去了。当时我还真以为在未来我就只能继续"生日快乐"下去了,直到小四那年加入了学校军乐队,当上了萨士风手,重新接触音乐。随后是双簧管、喇叭、笛子... 从此就对音乐特有触觉。

考完了UPSR,想想,难道我真的只能一直 "生日快乐" 下去吗?
结果又头低低地回去自投琴网。所以马妈妈的放任教育还真的奏效了。

可能小时候乱七八糟地总还是有个底吧,当然英文也进步多了,乐理自然不成问题了,所以这次就顺利多了。不过还好遇上了个开明的老师,不在乎钱赚得少,让我省略一到四,直接报考第五级,然后又鼓励我直接跳第七级。最后呢,还是没有像身边学琴的朋友把八级考完, 不考了... 实在恨透任何形式的考试,就算只是弹弹黑白键 , 和莫扎特会面也一样。只考了两次就拿到第七级文凭,我真的是幸运的了,自己是那种逢考试期间必生病的怪学生,所以真的谢谢Ms Ting让我少被折腾五次。

我不是音乐人,有兴趣可是没热忱。

学音乐仅仅在于为了在百般无聊的时候,可以打开黑箱子,把双手放上琴键,沉浸在跳跃的音符当中,消磨整个午后 :)

Monday, May 28, 2007

阴谋论

老妈说我太吵,每天在家大闹天宫,才三岁半就把我送进对面街上的教会幼稚园。" 不然哪里顶得顺你? " 长大后每次我怨她剥夺了我的童年,她都用眼角扫了我一眼,然后如是说。

这张照片我记得好清楚,是我上幼稚园的第一天。

心里多么地不甘愿,在母权之下还是不敢造次,不哭不闹地在那间教会待上了一整个早上,只是一整天把嘴巴吊得好高好高。

原先想说平时把我捧在手心上的马爸爸会很舍不得他的宝贝女儿那么年幼就被送到学校去的,怎知回到家,全家人都笑嘻嘻的,完全没有人想过来疼惜疼惜一下,看到我那招牌式的挂钩嘴,大家只是笑得更开怀了。

老弟跟在我屁尾嘲笑我,老爸更拿出早准备好的相机一边忍笑一边拍下这一幕,再看过去,旁边一票人已经是笑岔了。

那年我三岁半,我嗅到了空气中的阴谋论。

Sunday, May 27, 2007

那天晚上

已经过了两个礼拜,我想我可以平静地说出来了。

之前已经把经过post在我的英文blog,一直不想用华文来叙述这件事,我怕我会崩溃,因为华文的话我只会不自觉地深陷,埋在悲伤里久久不能自己。

实在无法形容那晚站在家门外,看着大火慢慢吞没我们家那种无助的心情。

站在爸旁边,呆呆地看着家,那时的恐惧夺走了我的语言能力,只是一直站在那儿,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力气撑着身体。酸意一直涌上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哭,心里头该是觉得还有希望的话就不许哭,哭了的话就等于说服自己:都没了,放弃吧?

当大火终究还是蔓延到我们家时,我转过身往反方向走去,看到爸已经待在远处的角落。还是走开吧,不要那么残忍地对待自己,不要要求自己看着那被摧残着的家,不想让大火围绕著的家成为我记忆中的最后画面。

好想打电话给大哥二哥,真的好想听到他们的声音,感觉我们在一起。因为那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家。
问过爸爸,他说: "他们在那么远,打给他们让他们担心有什么用?" 我只好听话走开。

打给他们有什么用? 那个是他们的家耶!! 你们大人凭一句怕他们担心就可以自以为是地剥夺他们得知的权力?
越想越激动,心里觉得不可以了,我一定要打。
走到爸面前,手伸出来就 : 给我电话,我要打给荣。
爸才张开口想说些什么,我就..
为什么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这个也是他们的家呃!!你不要害他们以后怨我!!!

爸终于递过手机让我打,我的坚强却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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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凌晨三点多发现火灾到将近七点被熄灭,实在不知道自己如何度过那漫漫长夜,除了那时的害怕与悲伤,当时的一切都已经模糊了。
20年来,生活有得有失,从来就不怎么害怕失去,人家总是说没有失就没有得,我也打从心底这么觉得。可现在才知道,家是我失不起的。所以才会伤痛,所以才会自今何时何地想起还是一阵酸,所以才会在无数的夜晚湿了枕头。

看着爸爸按捺着伤心,背负着压力为火灾做善后处理,到个部门奔波开会是我最近动不动就掉眼泪的主要原因。我知道住在老家大半辈子的他肯定比我还要伤心,事后的忙碌却不允许他有停下来悲伤的权力。最近一接到大哥的长途电话就忍不住哭个不停,哥说要对爸有信心,因为他不是普通的爸爸,可是想到被烧毁的家,想到爸爸的背影,眼泪就不自觉地掉下来,从来就不知道自己那么爱哭。

爸说有一天半夜突然醒来,发现身上全湿,冒了一身冷汗,起来换过睡衣再继续睡。那天晚上吓到了,最近又忙着申请重建压力太大了吧,他说。

听到这里强作镇定地要他放轻松好好休息,回到房间埋在被窝里又是一堆无声的泪。

看着大人们忙碌而压力的样子,实在不敢说出自己自那个晚上起就开始失眠,也不敢把好几次尖叫着醒来的事告诉他们。

我必须强打精神,自己尽快调整过来。

Saturday, May 26, 2007

太累了...
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线了
不知道自己想打写什么了
思路已不清晰了
已超过48小时没有睡觉了...
跟那天一样..

那天,我家失火了。
我住了20年的家。

我只救出了小时候的旧照片和laptop
已经拷贝进电脑了
一些做成banner了
吓坏了
绝望了
伤心死了

太累了
我要去睡了
下次再说了。